作者卡·费·瓦依茨冉克尔赵天成译原载《齐齐哈尔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5年第1期
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试一试弄明白:是否存在着能把主客体联合成一个概念结构的哲学?在我研究了化学学以后,马赫的哲学在这方面使我大吃一惊,为此我转向实证论,由于马赫是一位哲学屋内的杰出代表。之所以这样使我震惊,是由于马赫的意图是:假如说觉得是惟一基本的存在,这么就大可毋须去理解主、客体。马赫称“感觉”为“要素”。而且他还让人们理解:做为要素的觉得不是主体的觉得,这些觉得是客观的、第一性的。说实在的,我认为这个理论不够明晰。
反对这个理论的意见之一是:我们常讲的,能给我们知识的这些事物,假如用哲学语言抒发的话(马赫的),这就意味着我们要称这些实际存在为觉得。而且用马赫哲学语言表示的规律——不仅是表示真实觉得之间的联系,并且还经常表示各类可能觉得之间的联系,这样一来能够使我们预测觉得,即时常可以预测可能发生的事情。于是试图弄明白马赫思想的真理智和错误何在的看法,就把我们引到这样的问题:“如何实现上述马赫的可能性的规律?”这是实证主义哲学的主要困难,直到如今他的跟随者,也没找到对这个问题的肯定回答。所以马赫的理论,不可能一直贯彻究竟。
在我的关于量子和精典的阐述中曾对实证主义的困难进行了剖析。请容许我提醒你们关于问题的实质。德·尤姆明晰地介绍了实证主义的困难。“从那里我们能否晓得,太阳今天一定会出重新下来?”回答是这样的:“千万年以来太阳仍然天天下来。”又提出问题:“从哪里你晓得太阳明天一定下来?”“你听到这个现象的哪些必然性了吗?”回答是这样:“没有听到,没有必然性。”“如果有这样准则的话,过去多次发生过的事情,在未来还可以重复发生。”问题是:“你从哪里晓得了这个准则?”回答道:“这个准则过去是相当有成效的。”问题又是:“根据哪些,你觉得这个准则可以运用到未来?”“难道你不晓得吗?逻辑上告诉我们没有办法才能从过去的知识中推断出未来的知识。”在我们这个年代里,这个困难用略有不同的方式被重新强调来。
实证主义哲学不能回答这样的问题。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但这绝不意味着我们的数学学与经验没有关系,问题决不是敌视经验而另寻其它的按照。问题是如何使这一经验可行,怎么能够弄清经验的真实性?现代实证主义哲学在这个问题上展开了持久的争辩,但是却造成出了更大的困局。这些都是由于她们想达到不可能达到的结果而引发的。明天该哲学的代表们开始意识到她们还没找到答案,而仅是提出了问题。既然存在这一问题,我们就应试图搞明白:有没有既能提出这一问题又能解决这一问题的哲学?
在当时,德·尤姆确切地概述过这一问题,康德也作出了立刻使人们铭记的答案。其实我不是康德的教徒,但我总想对他的答案稍做说明。我坚持的观点在许多方面与康德的观点不同,这是由于做为20世纪的我晓得了许多新东西,而康德则难以晓得。从另一方面看,我讲授和主持康德哲学的讨论会,已近15个年头,按照感受我晓得:在每一次阅读完康德哲学专著后,我便会发觉我的反对意见,都是由于我对康德哲学理解不透而导致的。请容许我说说康德思想的连贯性,由于只有在这以后,能够清楚的晓得:为何康德不能令人满意地回答现代数学学对哲学提出的问题?
康德的哲学思想是奠定在以下基础之上的,即只有按照在一定先决条件下的经验中能够找到规律,假如我们想真正读懂规律为何应必然存在?就应首先了解:经验决不是件乏味的事情,由于要实现它就必须满足一系列条件。要晓得,超出时间之外就没有经验。学习过去的经验是为了未来。一切经验的目的皆在于此。可以非常有掌握的觉得:时间是每位理论的原素,由于没有时间就不会有经验,因此也就不可能有理论。
康德提到两个不同的认识来源时,曾准备比较详尽地展开。一个来源是直观,直观的方式;另一个来源是思维,思维方式或思维范畴。康德哲学中的直观方式是空间和时间。他觉得空间和时间是某种条件,某种方式。在这些条件和方式下,我们应该理解从经验中晓得的一切。细节的问题我就不讲了,我只想提提这个理论的一个方面。有些人觉得:“如果康德觉得欧几里得几何学为已知的,则按这一逻辑,就不能推论出19世纪将会发生哪些?关于他的理论明天还不能讲出哪些,所以我们不应当对这一理论表示哪些兴趣。”但这是历史性的错误。康德完全容许不同于欧氏几何的其它几何的逻辑可能性。关于这点,沙克尔和拉姆别尔特也给以了肯定。康德认识到,欧氏关于平行线的公理,不可能是由别的公理用诠释法推理下来的。康德的这一心态反映在他的论据中,即整个物理,尤其是几何学,是根据综合判定的逻辑次序而构建上去的。逻辑表明这种判定不可能是别的;它只能是真理。这种判定是综合的,由于它们不是剖析的,即不是逻辑推论下来的。而这一论据恰恰是意识到了非欧几何学的逻辑可能性。我想同样地指出:康德的理论不是不容许非欧几何学的可能性的幼稚的理论。并且对非欧几何学的可能性可以这样回答:“好吧,从逻辑上看存在着可能性,并且从现代空间物理的角度而言数学学却不说可能,而只是说我们的试验得以施行的那种空间。很其实,使我们确定无疑的是这儿所指的空间是欧几里得空间,真正的问题就在这儿”。
康德的思想——他的物理理论可能与算术理论的现代思想有着密切的联系,如像布拉乌艾勒的直觉主义。他本人曾表示:他的直觉主义是以康德思想为基础而构建的。按照这一理论:数不可能简化成逻辑,而应将数理解成开始的直觉,即在时间上存在着的估算的直觉。这多少与康德所说的相符合。所以可以断定康德的理论像直觉主义一样的现代,而直觉主义则是我们明天把握的最好的基础物理的理论。但是欧氏几何的问题与当初相对论提出的问题是一样的。其实康德是不承认这一问题的,因而不能简单地运用康德思想解决这类性质的问题。请容许我提醒你们注意康德哲学的另一方面——即思维的方式或思维的范畴。这儿我只想说说最有意思的几个方面。我想结合我提出来的任务,像康德在《纯粹理智批判》中陈述的那样对它们进行概述。在《纯粹理智批判》中,康德讨论了意识的统一或用康德的话说讨论了统觉统一在时间上的可能性问题。这的确让生活在当代的我们倍感惊奇。现今的我们不是生活在过去也不是生活在未来,但我们的意识却把过去现今和未来联系在一起了。意识是如何做到这点的呢?过去的意识如何能成为现代的?他的回答是:这一切都是依靠于概念而实现的。在概念中我们能掌握全部时间的一切。在理论上他把思想理解为概念,而这些思想又是对各类思想共性的一个集中和具象。比如狗的概念就包含在关于狗的思想概念中,但我们晓得在狗的概念中,谁也没看到过狗。康德这一观点的实质是:概念做为思想既可以包含在别的思想中,又可以适用于过去、现在和将来的经验中。只有在概念的帮助下物理学和哲学的关系,才能把我们延续好多年的经验统一上去。康德对被他称为范畴的,即所有概念的共同类型是这样推论的:“(它们)假如不能充当一定原则的话,这么任何一个经验都是不可能的。”下面我仅表述这种原则的一部份。
第一个原则——实体原则。康德说,按照这一原则应该存在基本的不改变的基质。假如总是进行经验的话,在此基质中就可以观察到变化。很有趣的是康德把这一变化的情况与时间因为自身的同质性而不可能观测到变化这一思想进行了联系。应该存在着在整个时间范围内没有哪些变动的那个实际的哪些东西,这就是时间。有趣的是康德推测出实体不灭的思想。他从时间同质角度出发,把物质不灭的思想与此混为一谈。了解了康德的论点后,立刻使我想起了,曾推测出能量不灭理论的尼基尔定律,正如我们如今所晓得的,从时间的同质性看能量不灭原理与物质不灭原理是相同的,虽然在这两种思想之间不可能严格地划出它们的连结线。
康德的另一个原则是:因果规律适用于任何经验。这儿详尽的情况就不说了。我只想提醒大家:波尔的关于精典概念必然性的理论,事实上是康德学说的继续。按波尔自己的说法,从来没有认真地读过康德的专著,但他十分了解德国知名的哲学家赫尔金格。而赫是康德哲学的专家。因而在与赫尔金格的谈话中,波尔才能竭力检验自己的思路是否正确。
归根究竟,康德的理论是最有趣的理论。康德的“自然科学的形而念书原理”是在牛顿的“自然哲学的物理原理”之后,经过了一个世纪才问世。康德专著的名称是康德自己定的,这种名称恰恰与牛顿专著的名称相反。康德曾尝试说明一种方式,他想利用这一方式把这些普遍原则,如实体不变的原则、因果原则转弄成自然法则。随后,康德说出了自己这样的思想,个别普遍的原则是可以被逻辑接受的。康德甚至想从中推导入精典热学来,尽管这不能令人完全信服,但却相当有意思,之后他强调:个别规律其实可以用经验的方式加以论证。
如今形势发生了变化,对我们而言不存在纯粹的法则,包括我们在经验中发觉的法则。假如我们根据量子理论和基本粒子化学学的理论,即关于变化的可能性和所有客体都可能变型的看法和理论,再把整个数学学结合到一起,这么归根结底,这就意味着我们想从数学学的普遍法则中推导入物质的性质。那样在逻辑上,就不会存在着不依赖普遍法则的其它法则了。现代数学学的形势是这样的,作为量子问题的特殊法则已不存在了,尽管还没完全但最终必然要消失。
在我看来,绝大多数现代科学方式论的代表在这个问题上,都站在自私的立场上。由于她们企图了解怎么能从实验中推导入某些法则。我觉得在通常情况下这是作不到的。其实可以从经验中发觉这种某些法则,但却不能完全靠经验来证明。从经验中只可以得出这样的推论:某种事物是真的,但却找不到一条可证明的途径。假如对康德理论加以仔细剖析,都会发觉康德通过实验发觉的这些某些法则,他自己并没有仅用经验去进行论证。但在这方面,康德确实没有使形势好转。
明天我们的任务不是使康德思想重现。我们或则必须拒绝象曾经一样的,这些要了解化学为何是可能的所有试图;或则必须准备了解我们早已发觉和打算发觉的这些基本法则,如没有先验条件,经验是不可能的等等。在我看来,现代数学哲学的任务就在于此。其实,任务既繁重又复杂物理学和哲学的关系,但昨天的哲学形势是这样的,要么完成任务将提出的问题给以解决,要么根本就不存在科学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