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汤姆森(开尔文勋爵,(1824年-1907年,英国))创立了开尔文温标(1848年),独立发现绝对零度(1851年,比法国的阿蒙通晚149年),并与焦耳等首次提出“宇宙有耗散能量的趋势”的思想(1852年)。
威廉·汤姆森1824年出生于英国贝尔法斯特,父亲是皇家学院的数学教授,性情温和,勤奋好学,母亲是富家千金,典型的贤妻良母。汤姆森兄弟姐妹众多,他生长在一个和睦活泼的大家庭中,非常幸福。由于他长得最帅、最聪明,所以在兄弟中,他最受父亲宠爱,也最疼爱父亲。
汤姆森6岁时,母亲不幸去世,父亲担起了照顾全家的重担。这位数学教授出生于一个农民家庭,年少时自学考上大学。他虽然疼爱失去母亲的孩子,但教育他们却十分严格。在汤姆森和大他2岁的哥哥杰姆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系统地教他们数学。他还经常在清晨带着孩子们到郊区散步,沿途问他们各种有趣的问题,培养他们的思维习惯。这时的孩子们就像鸟儿一样兴奋,叽叽喳喳地叫着,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1832年,汤姆森的父亲被母校格拉斯哥大学聘为教员,全家迁往格拉斯哥。这座城市位于苏格兰中部,横跨克莱德河,西临狭窄的克莱德湾,是英格兰北部最大的港口,商业繁荣,造船业比较发达。汤姆森一生的主要活动都是在这里进行的。因此,一些科学史学家提到他时,喜欢称他为“格拉斯哥的汤姆森”。
这一年新学期,汤姆森的父亲开始上课。新教授学识渊博、做事有条不紊、和蔼可亲,很快就赢得了学生们的尊敬。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教授上课时经常带着两个漂亮的小男孩,让他们坐在教室里听讲,年纪更小的那个甚至背着书包,书包里装着玩具。起初,学生们以为两个小家伙只是在玩耍,后来看到他们认真记笔记,才感到很惊讶。因为这两位大学旁听生太小了:杰姆十岁,汤姆森才八岁!
一所名牌高等学府居然让八岁小孩当旁听生,听起来荒唐可笑,但事实确实如此。人才的培养,要兼收并蓄,中国历史上不是有甘罗十二岁当宰相的好故事吗?汤姆逊的父亲想让儿子成才,也花了不少心血。汤姆逊从启蒙教育到中学教育,都是父亲自己编的教材,在家里教。他上大学之前,从未上过学。威严的老教授是天生的教育家,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把知识传授给孩子们,把他们教育成才。汤姆逊兄弟俩也争强好胜,在大学里非正式地旁听了两年,开阔了眼界很多。有一次上实验课,两兄弟对电学实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回国后,他们居然模拟了好几个莱顿瓶和伏打电堆。 两个小实验员把电堆里的电荷装入莱顿瓶,然后哄骗妹妹威利去碰它,结果“啪”的一声响,把她吓得哭了起来。
汤姆森十岁时,与哥哥正式进入格拉斯哥大学预科班学习。这大概是当时世界上最年轻的大学生了。他的同学大多是农民子弟,年纪最大的也才24岁。这些袴子们痴迷于神学,而汤姆森却在数学、物理和天文学上努力学习。汤姆森15岁时,获得了学校的物理奖;16岁时,获得了天文学奖。同时,他还因写出一篇出色的论文《地球的图形》而获得大学颁发的金质奖章。
1840年春,汤姆逊的父亲带着全家前往欧洲大陆旅行。他们穿过多佛海峡,沿莱茵河向南行进,主要在德国境内旅行。父亲选择这条路线,主要为了让孩子们练习德语会话。为了避免分心,他事先规定,任何人不得带书。这一年年初,汤姆逊的导师向他介绍了一本法国数学大师傅立叶(1789-1857)的关于热的数学分析的书,让他好好研究。汤姆逊出发前,听说爱丁堡大学的凯伦特教授对这本书进行了批评。他瞒着父亲把书藏在公文包里,旅途中一有机会就偷偷看了几页。在法兰克福做客的日子里,汤姆逊每天都躲在地窖里研究傅立叶的理论,最后发现凯伦特教授自己也错了。于是他写了一篇反驳论文。 旅行结束后,他将论文寄给了凯伦特教授。凯伦特最初只是嘲笑这个16岁男孩的挑战,但当他读完全文后,他完全被说服了。第二年,这篇论文发表在《剑桥大学数学期刊》上。虽然是用笔名写的,但没过多久,所有大学生都知道了作者是谁,汤普森也因此名声大噪。
随后的几年里,汤姆逊发表了一系列科学论文,内容涉及数学、热力学和电学。17岁时,他把电力线和磁力线比作热线;18岁时,他接触到热传播的不可逆性(即热总是从高温物体传到低温物体,而不能反方向传递)。在研究这些问题时,他熟练地运用了许多新的数学定理。剑桥大学数学家霍普金斯(1793-1866)曾担任他的导师,使他受益匪浅。这一切都表明他有成为杰出数学物理学家的潜质。可惜他成名太早,影响了他的刻苦学习。他人生中的一些缺点此时已经显露出来,写论文时很少参考别人的作品,写得浮夸浮夸。 据说,他习惯用铅笔写字,经常在乱七八糟的纸上写字然后送去打印店。
1845年1月,20岁的汤姆森通过了紧张的毕业考试。考前,他的父亲和老师对他寄予厚望,父亲确信他会拿第一名,负责考试的一位教授甚至告诉同事,他们不配给汤姆森批改试卷。但考试结果显示,汤姆森只得了第二名,直到第二次史密斯奖考试,他才夺得冠军。
主要的成就
行走在真理的边缘
1846年11月1日,汤姆逊正式出任教授一职。他继续潜心研究电学,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法拉第当年从剑桥大学回来后,做了大量实验,研究光的偏振现象,并在当年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这位实验大师发现,一束偏振光穿过玻璃后,在磁场作用下,其振动平面会发生偏转,这就是著名的磁光效应。法拉第曾高兴地写道:“这样,磁和光的关系就被证明了!”消息传来,汤姆逊大受鼓舞。在法拉第实验的启发下,汤姆逊反复研究,用数学方法分析,对电磁力的性质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并试图用数学公式把电和磁统一起来。这的确是一个天才的想法。
汤姆森就自己的研究成果写了一篇论文。当时,他当教授才半个月。这篇论文完成于1846年11月28日。汤姆森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
“上午十点一刻,我终于成功地用‘动态力的方法’来表示电、磁和电流。”
事实上,他已经到达了电磁理论的边缘,只要再向前迈进一步,就能发现真相。可惜,汤姆森止步于此,他或许隐约感觉到了曙光,但却缺乏坚持不懈的精神。他匆匆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一行字:
如果我能以更具体的方式重新审视固体状态与电磁学和电流的关系,我应该超越我现在所知道的范围,但那将在以后发生。
可惜他没有再在这个领域做出任何贡献。因此,电磁理论的创立者只能属于麦克斯韦。当然,汤姆逊的贡献是不可否认的:第一,他开创了先河;第二,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麦克斯韦。这就是汤姆逊的伟大之处。
汤姆森无法开展电磁理论研究还有一个客观原因,那就是他无法及时得到法拉第的指导。1847年夏天,汤姆森将自己的论文复印件寄给了法拉第。他在信中写道:
亲爱的法拉第先生:
以前我给你们提过一个问题,就是用解释弹性体中“应力”分布的方法来解释电磁的相似性。现在我写了一篇论文,只是从数学的角度来讨论电磁的相似性。我不敢说这就是电磁分布的理论。如果能称得上理论的话,它只是解释了电磁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解释了磁铁或导体中有电流通过会产生绝对静态的磁现象。如果这个理论能够成立,就可以和光的波动理论结合起来,完全可以解释磁先引起极化的效应。
该文件随本信附上。
信中那些富有洞察力的想法今天看来仍然令人惊叹,因为当时除了法拉第之外,还没有其他人将电磁现象与光波联系起来。遗憾的是,汤姆森没有收到法拉第的回信,没有在关键时刻得到宝贵的指导。
当汤姆森在电磁理论的边缘徘徊时,他遇到了焦耳。遇见这位伟大的物理学家后,他的兴趣被引向了另一条道路——热力学的研究。一位英国传记作家在汤姆森的传记中饶有兴致地写道:
有趣的是汤姆生,汤姆逊年轻时曾结识过两位著名的实验家:法拉第和焦耳,但后来他只和其中一人成为好朋友,传记中提到的“其中一人”就是指焦耳。
汤姆逊与焦耳的会面非常具有戏剧性。1845年,焦耳还出席了在剑桥大学举行的英国科学协会会议,并在会上作了关于热功当量的报告。不过,汤姆逊未能在那次会议上见到他。焦耳于1841年发现了电流通过导体时产生热量的规律,并于1843年通过实验测得了热功当量,为建立能量转换和守恒定律提供了重要的实验基础,这是物理学上的一个重大发现。但当时人们心存偏见,不理解焦耳工作的意义,皇家学会也拒绝发表他的论文。
1847年,在牛津大学召开的英国科学协会会议上,焦耳再次宣扬自己的理论。面对质疑与批评,这位不屈不挠的实验主义者坚定地宣称,各种形式的能量可以定量地互相转化,比如机械能可以定量地转化为热能。当时,著名的热力学学家认为,这样的转化是不可能的。汤姆森也参加了这次会议,起初他打算一讲完焦耳就站出来反驳,但听完演讲后,他充分明白了焦耳的理论蕴含着真理。会后,他与焦耳亲切交谈,焦耳深感遇到了灵魂伴侣。当时,焦耳29岁,汤姆森只有23岁,后来,他们成为了亲密的朋友。在焦耳的鼓励下,汤姆森把注意力转向了热力学的研究。 于是,他的天才并没有在电磁学领域得到充分的展现,而是在热力学领域得到了体现。次年,他提出了绝对温标。在热力学理论方面,他也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汤姆森还与焦耳合作发现了著名的汤姆森-焦耳效应(压缩气体通过窄孔进入大容器后膨胀冷却)。这一效应为现代低温工程奠定了重要基础。
海底电缆通信
汤姆逊遇到焦耳之后,就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热力学的研究中。转眼间,几年过去了。这些年,他在格拉斯哥大学建立了英国第一个物理实验室,吸引了不少学生,后来这个实验室就成了他的基地。同时,他的家庭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1849年,他的父亲因病去世,教授在世时对儿子管教十分严格,看到心爱的儿子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临终时也心满意足。老汤姆逊还为英国的教育事业做出了贡献,他去世后,苏格兰的学校仍然使用他编撰的旧教科书,据说他的一些教科书被重印了近100次。父亲去世三年后,汤姆逊成家立业,妻子体弱多病,汤姆逊总是体贴关心她,花很多时间照顾她。
1853年,在热力学取得成功后,29岁的汤姆森又重回电磁学的探索。他用非常精密的实验证明了莱顿瓶的放电具有振荡性质。事实上,这是电磁波发现的前兆。真理就在眼前,但汤姆森却没有完全认识到这一点。汤姆森还用数学方法推导出了电振荡过程的方程和振荡频率的公式。
同年,他发表了论文《瞬时电流》。这不仅是汤姆逊一生中最杰出的一篇论文,也是电磁学史上辉煌的一章。在这篇论文中,他指出带电体的放电有两种,一种是连续放电,一种是振荡放电。如果是振荡放电,就会形成这样的情况:“主导体先失去电荷,然后获得比原来更小但正负电荷相反的电荷,如此循环无穷,然后达到平衡。”
他还认为,如果放电频率过高(火花爆发速度过快),肉眼无法判断,可以用惠斯通的“旋转镜法”来观察(六年后,另一位科学家证实了这一点)。不过,汤姆逊并没有继续他的研究,第二年,他收到了剑桥大学年轻毕业生麦克斯韦的来信,向他请教如何研究电磁学。汤姆逊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诉了他。后来,麦克斯韦沿着汤姆逊开辟的道路前行,终于完成了汤姆逊未竟的事业。
汤姆森没有坚持下去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被当时一个举世闻名的项目所吸引——铺设第一条大西洋海底电缆。汤姆森不像法拉第那样是一位实验科学家,由于经历、性格、教育和环境的不同,他身上更多的是工程师的气质,对实际应用工程更感兴趣。这种倾向在他30岁之后更加明显,他“三十而立”,可以说在工程领域彻底站稳了脚跟,尽管他一直在格拉斯哥大学担任教授。
莫尔斯发明电报后不到20年,这种新的通讯方式已风靡全球。当时无线电还没有发明,莫尔斯电报只能通过有线传输,只能在陆地上使用,被称为陆地电报。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英国与欧洲大陆、欧美之间传统的利用邮船通讯的方式已经不能满足需要,制造和铺设海底电缆成了当务之急。1850年,最早的海底电缆铺设在英国与法国之间的多佛海峡,但比较短。制造和铺设数千公里的海底电缆是一个难度大得多的工程,因为有许多理论和技术问题需要解决。
1854年,也就是汤姆逊发表《瞬时电流》的第二年,一位名叫克拉克的科学家发现了信号延迟现象,即信号在通过海底电缆时,接收信号比发送信号滞后一定的时间。他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汤姆逊得知此事后,饶有兴致地进行了研究。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是铺设长距离海底电缆成败的关键。因为电缆越长,信号延迟时间越长,衰减和畸变越严重(从脉冲波到钟形波),甚至电报都无法正常传输。经过整整一年的系统研究,汤姆逊提出了关于海底电缆信号传输衰减的理论,解决了铺设长距离海底电缆的重大理论难题。这使他在承担铺设大西洋海底电缆重任之前,就成为了这一项目的奠基人。那时,他刚好31岁。一个有趣的巧合是,后来麦克斯韦在31岁时提出了电磁理论,赫兹(1857-1894)在31岁时证实了电磁波的存在。
1855年,汤姆逊发表了一篇关于信号传输理论的论文,系统分析了海底电缆信号衰减的原因,指出由于海水是导体,包裹在绝缘层中的海底电缆与海水形成电容,使信号传输有一个充电和放电的过渡过程。如果增加铜线截面积以降低电阻,加厚绝缘层以减少分布电容,并使用较小的电流,可以将信号延迟降到最低。这一理论后来成为海底电缆通信工程设计的重要理论依据。
1856年,大西洋电缆公司正式成立,总资本为35万英镑。按照公司章程规定,公司的董事由各地区股东选出,在股东获得10%的股息之前,董事是没有薪水的。苏格兰股东选汤姆森为董事,汤姆森欣然答应。一个把工作当成事业的人,是不会在乎报酬的。这位年轻的电工希望将自己的理论运用到实践中,在第一条大西洋海底电缆的建设中展现自己的实力。到了1866年4月,在历经种种艰难险阻之后,大西洋海底电缆第四次沉放终于大获成功。整个工程耗时整整10年。
年轻人很强大
毕业后,汤姆森首先选择了电磁学作为自己的目标。虽然热力学也在他的视野之内,但自从 1831 年法拉第发现电磁感应之后,探索电磁学的奥秘就成为众多科学家感兴趣的课题,汤姆森也被强烈地吸引了。这位优等生从小就对电学着迷,他羡慕法拉第的成就,尤其是法拉第关于电力线和磁力线的思想。在汤姆森掌握了数学工具之后,他觉得电磁学是一个很有前途的领域,跃跃欲试。
汤姆逊的父亲希望儿子竞选教授职位。当时,格拉斯哥大学一位德高望重的物理学教授即将退休,父亲希望汤姆逊能接任这一职位。按照当时的传统,只有具有物理学实际经验的人才能胜任。为了实现这个目标,父亲特意安排汤姆逊到巴黎留学,做物理学家雷尼奥(1810-1878)的研究生。雷尼奥从事热力学研究,曾受法国政府委托测量比热常数。汤姆逊听过他的讲座,并担任他的实验助手,在热力学研究中得到很多启发。但他当时的主要精力还是在电磁学上。他在巴黎只呆了四个多月,就写出了第一篇富有洞察力的电学论文,发表在法国的一份数学杂志上。这本杂志的主编很欣赏这个英国年轻人,给了他很多鼓励。 汤姆逊的论文根据光学反射原理讨论了静电感应的电荷分布,这已是独创性的想法;更了不起的是,他还提出可以用数学方法来分析法拉第的静电感应现象,他的这一奇思妙想比麦克斯韦早了十年!
1845年初夏,汤姆森从法国回到剑桥大学,参加了英国科学协会的会议。这次会议的与会者都是著名学者,包括法拉第、焦耳(1818-1889)等世界级科学家。相比之下,21岁的汤姆森还只是个孩子。但他没有盲目相信权威,在会上大胆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英俊的年轻人紧张地站在讲台前,介绍着自己在电磁学方面的研究成果,激动的脸颊微微发烫,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汤姆森在会上宣读的论文,是根据他在数学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修改的,当他讲到法拉第可以用数学公式表达的磁力线,以及他发现的两片带不同电荷的玻璃之间光的偏振现象时,会场里顿时议论纷纷。
当汤姆森回到座位时,一位衣着朴素、态度和蔼的学者转过身对他说:“年轻人,你说话真好!”
“谢谢先生的夸奖!”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该学者坦言。
“对不起,先生,您叫什么名字?”汤姆森礼貌地问道。
“迈克尔·法拉第。”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谈话的对象竟然是法拉第!汤姆森顿时惊呆了。法拉第从公文包里拿出自己写的一本关于电学的书《电学实验研究》,递给汤姆森,示意他有时间读一读。随后,话题又回到了论文上。汤姆森问法拉第,为什么光束穿过带电介质时会发生偏振现象。法拉第解释说,这个问题并不简单,他曾多次试图用《电学实验研究》来验证,但都失败了。
“但我相信,当发生电感应时,介质一定处于某种特殊状态。”法拉第坚定地说道,并表达了继续研究这个难题的意图。
汤姆逊本想向法拉第提出合作,犹豫了片刻,没有说出口。法拉第当时已经51岁了,刚刚从久病中痊愈,重新投入到研究工作中。他虽然很欣赏汤姆逊的才华,但并不认为这个21岁的年轻人是最理想的助手。因此,虽然两人有着共同的探索目标,尤其是汤姆逊又精通数学,却没能携手合作,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一个月后,汤姆逊在皇家科学院重复了这项实验,但不幸的是法拉第已经离开了。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这都失去了一次最宝贵的机会。后来法拉第的研究始终没能上升到理论的层面,汤姆逊的愿望也只能在麦克斯韦的手中成为现实。
后来,汤姆逊曾多次试图把自己对电磁学的研究总结成理论结论,但都失败了。他的主要缺点是不善于借鉴别人的长处。他虽然很尊重法拉第,但从来没有系统地读过《电磁学研究》,当然,他更不读别人的著作。有人说,他40年来没有认真读过一本书。这种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显示出汤姆逊的弱点。他在实验中的一些发现确实闪耀着天才的光芒汤姆生,而另一些发现则重复了别人已经发现的事实。
1846年5月,老汤姆森期盼的机会终于来了: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去世,教授职位空缺。当时,大学提出了30名优秀教师作为候选人。汤姆森的父亲梦想着让儿子坐上教授的宝座,他总是告诫儿子要把数学和物理实际问题结合起来,这对汤姆森的一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父亲主要是为了适应教授选拔考试的需要,而儿子却转向了应用工程的研究。
威廉·汤姆森
世界上最伟大的100位科学家
同年(公元1824年)出生的著名人物:
王勋(1824-1862)
李明峰(1824-1880)
张文祥(1824-1871)
孙同生(1824—1904),四川绵阳人。
朱凤仪(1824-1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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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1907 年)去世的名人:
让·卡西米尔·佩里埃 (1847-1907)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第五任总统 欧洲 法国
乔致庸(1818—1907),山西著名商人。
赵吉瑞(1846-1907)
雷廷昌(1845-1907)
朱子龙(1875年-1907年)是著名的民主革命活动家。
爱新觉鲁·普旭(1828-1907) 北京市东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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