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中国访谈了中国科大学化学研究所主任王玉鹏院士。王院长就历史渊源、国际合作、发展目标、评价体系等方面对化学所进行了十分详实而观点独到的介绍。
MV中国:能够给我介绍一下化学所的历史?
王:化学所的历史是十分悠久的。中国科大学数学研究所前身是创立于1928年的国民政府中央研究院化学研究所和创立于1929年的北平研究院化学研究所。1950年在两所合并的基础上创立了中国科大学应用数学研究所。到明天,数学所早已有81年的历史,应当是中国历史最悠久的国立研究机构之一。1958年改名为数学研究所。至今,已有60余位教授先后在化学所工作过,包括吴有训、赵忠尧、严济慈、吴健雄、钱三强等知名科学家。目前在所里工作的教授还有14位。我们的研究人员有200多位,所以教授的比列是特别高的。
MV中国:能够给我们介绍一下化学所的国际合作的情况?
王:在国际合作领域,从变革开放以来,数学所应当是个先驱。我们跟好多国际上知名的研究机构都签有合作合同,不是个人之间的,而是研究所与研究所之间的合作。例如我前几天去日本,刚跟日本的国家实验室签了一个合作合同,我们将在汇聚态化学及小型实验装置上进行交流和共享。另外我们还跟日本的橡树岭国家实验室都签有合作合同,之间都有特别好的合作。与一些知名的学院诸如斯坦福,麻省理工等我们都有良好的合作关系。与这种机构合作的方向,基本集中在汇聚态化学或则说是在整个材料化学方面。化学所目前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基于材料的汇聚态物理以及相关学科,例如应用方面的能源、信息、功能材料等。
另外我们与法国的一些研究机构如PSI等也有良好的合作关系,这种合作不仅资源共享以外,我们还联合申请一些研究项目,例如近来我们跟PSI共同申请了英国的一个研究课题。另外与英国的一些研究机构也构建了挺好的合作关系,我们还将与美国的相关实验室构建双边的合作关系。
通过我们陆续完善的那些国际合作合同,一方面我们可以借助国际上最好的资源;另一方面可以进行思想上的交流,科学家之间的交流。每年大约有400多人次来访和出访,有的是几个月的,有的是短期的几天的。每年在数学所举行的国际都有10次以上。化学所在国际上的地位也逐年提升,尤其是近几年来,我们的工作也取得了挺好的成绩,例如说今年在铁基超导方面的研究导致了世界重大的反响,《》杂志就此专门有一个评析凝聚态物理好找工作吗,说“超导研究将中国化学学家推到最前沿。”并就此作了一个专题报导。在汇聚态化学方面的成就凝聚态物理好找工作吗,数学所还是得到了国际共行的认可的。起码我们可以跟顶级的数学研究机构进行公正对话,而不再是俯视了。
国际合作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渠道,2000年我们创立了一个国际量子结构中心,那种中心每年有若干国际上最好的研究人员到化学所工作1-2个月,我是说真正到这儿来工作。中心每年有一个晚会,都是请国际上最好的大师来交流。目前国外许多研究机构包括台湾都在仿效我们这个模式。在汇聚态研究方面,数学所早已被视为一个国际中心,这除了是由于我们做的工作,并且还由于我们在国际交流方面十分活跃。每年夏季,物理所就会很热闹很繁忙,6-8月这儿会有许多大会,很多同行会来这儿进行交流。
MV中国:数学所中常年的发展目标。
王:化学所在中常年的发展目标有两个方面:一、面向国家的需求,开发新的功能材料并促使其应用。这种功能材料包括能源(储能的、节能的以及新能源材料)、信息材料和其它新材料。二、面向真正的基础科学方面的需求,探索新的发觉。我们也希望做一些交叉学科的发展,例如与生物体等软物质的交叉。
在实验装置方面来说,我们希望在中常年(10年左右)之内就能有自己的大的科学装置的实验站。目前我们正在积极参与建设北京光源和中国散裂中子源,我们将在这两个项目里拥有自己先进的实验站。另外依据中国科大学和上海市的规划,我们还将在昌平构建一个基础科学的综合实验中心。我们希望最终数学所要发展成一个象、PSI一样的拥有自己的先进实验设备的既有基础研究又有应用研究的国立研究机构。
MV中国:在您看来,与国际第一流的研究机构如相比,化学所的差别在那里?
王:从研究人员的平均水平来看,是有差别的。而且假如从前10%的研究人员的水平来看,我们与她们的前10%人员的水平差别不大。但剩下的90%的研究人员的水平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另外,设备水平也有差别,这些一流的机构都有自己的中子源和同步幅射等巨大型的科研装置。从历史积累方面来看,我们与这些顶级的机构也还存在着很大的差别。还有一点,对人才的竞争上我们始终处于劣势。因为在经济发展和生活水平等方面存在的差别,我们在对人才的吸引这方面一直处于劣势。不过,根据中国目前经济发展的速率和中国对人才的注重程度,这方面地差别将很快得以缩小。
化学所如何来考评和评价它的研究人员的?您晓得目前大部份的中国的科研机构都将高影响因子的刊物文章做为评价科研水平和能力的一个重要标准。
王:在包括升职等的各类评价中,数学所早已不再用SCI文章或各类高影响因子刊物文章的篇数了。从前年开始,我们开始提倡修身的环境,真正做长效评价。诸如:在过去的几年中,你的哪项工作导致了国际同行的评价或动向。我们取消了奖励惩罚制度,5年前,甚至把对课题组的评价改成了交流。原先我们会给每位课题组打分,进行排队,如今只是让每位课题组进行交流。我们现今每五年进行一次小评价,每五年进行一次大评价。
MV中国:数学所最吸引您的是哪些?
王:是她的文化。今年是数学所80华诞的所庆,对化学所的文化,我总结了8个字:穷理、有容、唯才、同德。穷理就是一种科学精神,追求真理。有容是化学所的宽容,可以海纳百川,没有偏见。唯才,就是对人才的尊重,从数学所创立仍然到如今我们始终都遵守这一原则,包括文化大革命期间。同德是指集体的汇聚力,以集体的荣誉为荣。这些文化精神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MV中国:假如有一个美国来的科学家,在上海只有三天的时间观光,请您给他推荐三个地方去视察。
王:假如他是个化学学家,我推荐的第一个地方是化学所的实验室,让他能真正了解到中国的科学早已发展到哪些水平。第二个地方我希望他能去能反应中国文化的地方例如故宫去看一看,了解一下广州的传统文化。另外,我还希望他有时间去瞧瞧广州的城市建设。
MV中国:假如可以选择不仅化学学家以外的职业,您最想做哪些?
王:我想做学院院长。我喜欢跟年青的中学生在一起,那个觉得十分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