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发表于《教育测量与评估》2020 年第 1 期
关于作者
陆柯/北京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管理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经济与管理。
赵丽娟/北京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评价。
【摘要】运用科学的方法和手段深入分析教育舆情，有利于实现教育决策的科学性、可预见性、民主性和可行性。基于教育满意度民意调查数据和网络舆情数据，对北京市中考、高考改革进行舆情研究。结果显示，公众对北京市中考、高考改革总体满意度较高，少数人对改革现状不满意，认为中考、高考改革需要在减轻学生学业负担、学生对开放实践活动的评价、改革方案的科学性、制定过程的严谨性、相关配套措施的跟进等方面进一步完善。网络舆情方面，公众更加关注学业负担、学生发展、教育公平等问题。建议进一步完善政策，确保公平公正、科学合理；加快落实相关配套措施，统筹推进考试、招生、教学同步改革；充分关注学生学业负担，促进学生健康成长发展。
【关键词】中考高考改革；教育满意度；舆情调查；网络舆情
1. 简介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考试招生制度不断完善，在学生发展、人才培养、社会公平等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不容忽视的是，长期以来“高考考什么、学校教什么、学生学什么”的功利主义倾向，以及家长“希望儿子出人头地、女儿出人头地”的观念所带来的“唯分数论”，导致中小学课业负担过重、择校难等问题，备受社会各界关注。为此，2014年《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出台，新一轮考试招生制度改革正式启动。文件提出“到2020年基本建立中国特色现代教育考试招生制度”的总体目标[1]。随后，教育部又陆续出台了《关于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的实施意见》《关于加强和改进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的意见》《关于进一步改进和规范高等学校自主招生试点工作的意见》《关于进一步减少和规范高考加分项目和分数的意见》等配套文件。纵观这些文件北京教育考试服务在线，新一轮考试招生制度改革可以说是历史上最全面、最系统、最艰巨、最深刻的一次。
2015年底，北京市教委印发了《关于改进全市中考和初中教学工作的通知》，并出台了2016年至2017年相关实施方案和实施办法。2018年，又印发了《关于进一步推进高中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和《北京市深化高等教育考试招生制度综合改革实施方案》，公布了中考、高考改革相关细节，引发社会广泛关注。作为新高考改革第二轮试点省市，社会公众对新一轮改革如何评价，有何意见建议，又有何期待？
在大数据时代的今天，随着教育综合改革的推进，舆情成为公共教育政策制定、执行、调整和评估体系中的重要因素，教育舆情分析的重要性日益凸显。[2]运用科学的方法和手段对教育舆情进行深度分析，有利于实现教育决策的科学性、预见性、民主性和可行性。[3]本研究以北京市教育满意度舆情调查收集的社会公众对中考、高考改革的评价、意见和建议，以及中考、高考改革方案公布后的网络舆情为基础，客观呈现社会公众对北京市中考、高考改革的评价、担忧和意见建议，以期为政策完善提供决策支持。
2.研究方法
教育满意度民意调查
（1）研究数据
本研究中，教育满意度民意调查数据主要来源于原北京市人民政府教育督导办公室2018年委托的专项项目《北京市教育工作社会满意度入户调查工具研究及结果综合分析》的数据。调查收集了公众对高考改革的满意度和不满意的原因，以及对高考改革的意见和建议。调查于2018年10月至11月进行，共调查了11600名学生家长（幼儿园、小学、初中、普通高中、职业高中）、795名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6326名学校干部教职工、1168名督导员、654名社区工作者和58名媒体工作者，共计20601人参与调查。
（2）分析方法
本研究利用问卷调查获取的量化教育满意度舆情信息，运用SPSS软件对当前北京市高考、中考改革的舆情状况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对于通过跟踪提问和开放性问题收集到的公众对高考、中考改革的意见和建议，采用内容分析法对收集到的意见和建议进行编码，将涉及同一问题内容的意见或建议归为一类，然后进行统计分析，确定公众意见和建议的主要领域，并对典型意见和建议进行分析。
网络舆情研究
（1）研究数据
本研究利用北大方正智思信息服务平台，通过“全集增量爬取”和“分栏关键词搜索”两种方式，从互联网上收集关于“北京高考改革”的各类信息。网络数据来源包括：门户网站、网络资讯平台、教育新闻网；论坛、博客、微博、微信等自媒体平台；报纸、电视等传统媒体的网络版。
本研究基于对北京市中考、高考改革相关信息的监测，经过数据整合清洗，自2018年8月方案发布至12月底，共生成相关信息条。其中，与“中考改革”相关的信息23447条，占比约10.8%，与“高考改革”相关的信息条，占比约89.2%。
（2）分析方法
本研究运用数据挖掘与统计分析技术，经过查重、聚类分析、编码统计分析等处理，以“热度（舆情关注度）”①值作为舆情的量化指标，从数量、时间、内容等方面描述“北京中考改革”舆情总体状况，并对热点舆情进行分析。
3.北京中考、高考改革方案公众满意度分析
北京市中考及高考改革方案公众满意度测评
（一）公众对高考、中考改革方案的满意度达到“比较满意”以上
对于中考改革方案，2018年公众满意度调查总体得分为83.6分，达到“比较满意”（75分）以上水平，各群体满意度均在80分以上，学校干部教职工满意度最高（87.4分），其次是督导人员（84.6分）、社区工作者（83.3分）、媒体工作者（82.8分）、学生家长（82.3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满意度最低（80.5分）。
对于高考改革方案，2018年公众总体满意度调查得分为84.9分，达到“比较满意”（75分）以上水平。各群体满意度均在80分以上。其中，学校干部教职工满意度最高（88.2分），其次是督导人员（86.0分）、媒体工作者（85.3分）、学生及家长（83.8分）、社区工作者（83.4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满意度相对较低（81.7分）。
（2）北京市城镇居民对高考、中考改革方案的满意度明显低于郊区居民。
对于北京中考改革方案的满意度，城区和郊区公众的平均评价得分分别为83.0分和86.8分，城区公众的得分比郊区公众低3.8分。差异检验显示，城区公众的满意度显著低于郊区公众，效应值为-0.175。（详见表1）
表1 2018年城市及郊区舆情
高考、中考改革方案满意度差异检验及效果值
注：*** 表示均值在 0.001 水平上差异显著。
对于北京市高考改革方案的满意度，城区和郊区居民平均评价得分分别为84.6分和88.1分，城区居民得分比郊区居民低3.5分。差异检验显示，城区居民满意度显著低于郊区居民，效应值为-0.180。
公开征求关于高考、中考改革方案的意见建议
（一）民众对中考改革方案不满的原因分析
本次调查进一步调查了公众对中考改革方案不满意或不满意的原因。在对公众提出的原因进行编码归类后，我们发现，公众的意见和建议主要集中在考试内容、开放实践活动、方案制定、学校名额分配、配套措施、课程负担、教育公平等方面。总体来看，公众对中考改革方案不满意的前三位原因是：课程负担问题；改革方案本身的科学性和方案制定过程的严谨性；开放实践活动中对学生的评价在评价标准上存在问题。
①关于学业负担，少数受访者（特别是学校干部、教职工、督导人员、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认为中考改革后学生负担加重。一是“考试内容公开、内容全面，学生要学的‘主干科目’越来越多，加重了学生的负担”③；二是实践性课程增多，加重了学生的负担。
②关于改革方案的科学性，少数受访者（主要为学校干部、教职工、督导人员）认为改革方案事前准备不充分，缺乏调研，政策变化过于频繁，缺乏一致性。
③关于开放实践活动相关问题，少数受访者（主要为学校干部、教职工及学生家长）认为，缺乏完善的考核机制网校头条，基本以出勤率计分，流于形式。例如，有人说“开放科学、综合社会实践名不副实，没有实质性的考核标准”。还有人认为“社会实践多流于形式，很多时候家长只是到社区盖个章，实际参与活动的时间相对较少”。
（二）民众对高考改革方案不满的原因分析
本次调查中，公众对高考改革方案的满意度不高，不满意的原因主要涉及考试内容、综合素质评价、方案制定、配套措施、学业负担、教育公平、本科一二批不分文理合并等。总体来看，公众对高考改革方案不满的前四位原因是：不利于教育公平、增加学生学业负担、综合素质评价主观性强、学生考试选科不够科学。
①关于教育公平问题，部分受访者（特别是学校干部、教职工、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认为，高考改革可能对偏远郊区学生、弱势群体学生不公平。例如，有受访者认为“随着人为和主观因素增多，教育公平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丧失，加剧了社会阶层分化，导致社会不平等现象加剧”。
②关于学业负担，部分受访者（特别是学校干部、教职工）认为高考改革增加了学校、教师、家长和学生的负担。例如“选修科目考试不如原来的文理科考试，考试次数增多，学生负担加重，学校上课时间紧张，课间没有休息时间等”。
③关于综合素质评价，部分受访者（特别是学校干部、教职工）对评价的客观性存在怀疑，认为“综合素质评价缺乏真实性和区分度”，并提出“综合素质评价标准是否合理、科学？能否真实反映学生真实的综合素质水平？”等质疑。
④针对考试中涉及的学生选科问题，部分受访者（特别是学校干部、教职工及学生家长）认为，学生在选科时选择不够科学，选科对学生今后的升学、就业帮助不大。
（三）社会公众对高考、中考改革方案的意见建议分析
对开放式问题收集到的公众意见建议进行编码归类后发现，公众对高考、中考改革方案的意见建议主要集中在考试内容、评价标准、方案制定、配套措施、学业负担、教育公平等方面。其中，对高考、中考配套措施、学业负担、教育公平方面的意见建议较多，位列前三。
①总体来看，部分公众人士（主要为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学校干部和教职工）对高考、中考改革配套措施的意见建议主要集中在师资队伍建设、政策宣传解读、学生选科指导、考前心理辅导等方面。特别是在师资队伍方面，公众认为，教师结构性短缺、不教不学现象还比较严重，在农村地区或薄弱学校尤为突出，应着力解决。如有人提出“理念很好，但与教师资源实际供给不匹配，短期内会导致某些学科教师短缺，长期来看会导致某些教师过剩。”有人认为“选课、选班也会带来一系列师资、教学场地短缺的问题。”有观点认为，“选课由学生自己做，缺乏指导，比较盲目，应该有相应的培训进行改革，并以负责任的态度加强对家长和学生的指导”。
②关于学业负担问题，部分公众人士（主要是学校干部、教职工和督导人员）认为，高考这个“指挥棒”没有变，学生学业负担问题依然存在。如有人认为“看似减轻了学生负担，实则增加了”。
③公众（主要为学生和家长）对教育公平的意见建议比较集中，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非北京家庭呼吁尽快出台非北京高考政策，让非北京户籍学生在京参加高考；二是少数北京学生家长抱怨非北京户籍学生占用北京资源，呼吁政策向北京学生倾斜。此外，也有公众表示“政策变化太频繁”，建议“多征求民意”。
四、高考、中考改革方案舆情分析
舆情来源及趋势
从舆情来源看，新闻信息9440条，约占总数的4.3%，起到了一定的舆情引导作用；微博消息条，约占总数的70.9%，是网民观点表达的主要渠道和助推舆情热度的主导因素；手机客户端文章45186篇，约占总数的20.6%；论坛博客2652篇，约占总数的1.2%；微信公众号文章6545篇，约占总数的3.0%。
从舆情走势来看，北京市初考、高考改革分别产生了两次舆情高峰，均出现在2018年8月和10月，且高考改革的舆情热度明显高于初考改革。
舆论热词
舆情监测期内，在高考改革方面，“全科开放”“全科考试”“两考合一”“文理不分”“本科合并”等内容成为舆情关注改革内容的高频词；“英语”“物理”成为舆情重点讨论的科目；同时，舆情关注“减负”“公平”“全面发展”“科目偏向”等问题；“流动班制”等课程改革探索与实践也是舆情关注的焦点。（详见图1）
图1 2018年“北京中考改革”舆情热词
主要观点
（一）中考改革舆情分析
对于中考改革，媒体、专家、老师们的观点主要有以下四种。
第一，中考改革有利于减轻师生负担。“两考合一”减少了考试次数，师生不用再准备两场考试，少准备一场考试，压力就会减轻很多。[4]
二是“新中考”或引发家长和学生选科焦虑。面对“变”带来的不确定性，不少学生和家长表示难以正确解读改革方案，甚至产生了新的焦虑。
第三北京教育考试服务在线，中考改革有利于个性发展，避免学生从小偏科。在“全科考”的同时，这一改革让学生更好地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凸显自己的学科优势，实现个性发展。此外，学生可以在史地、化生中各选一门科目计入总分，这也体现了文理兼顾的原则，可以避免学生从小偏科的问题。[5][6]
四是有利于学校积极探索教学实践，实现人才选拔的科学化。北京市教委《关于进一步推进高中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意见》鼓励学校充分发挥自身主动性和创造性，制定自己的评价方案和实施细则。这有利于学校逐步探索、积累经验，使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真正落到高中招生工作中去，从而解决“唯分数论”的问题。此外，文件还强调学校要客观记录反映学生综合素质的代表性、关键性事实，提高了综合素质评价的客观性，有助于高中准确了解学生的个性特征，实现人才选拔的科学化。[6]
此外，部分参与调查的普通网友认为，“两考合一”减轻了学生重复备考的负担；综合素质评价成为深化班级教育的阶梯；自主选科可能导致“学科偏见”现象严重；普通家庭学生未必能从中受益；教育公平正义问题仍难以保障。
（二）高考改革舆情分析
对于高考改革，媒体、专家、老师们的观点主要有以下六种。
第一，新高考改革赋予学生和高校更多自主权。新高考改革扩大了学生选择科目和考试的权利，但从上海、浙江等省的改革实践看，扩大学生选择权需要结合高中师生和家长的实际情况，否则可能出现新的问题。比如，秋季高考几乎全部考生都要参加两门外语考试，多一门考试并不能有效减轻学生负担。[7]
第二，当前高考改革或将引发不公平。有人认为，将“艺术素养”和“社会实践”纳入高考，很难不让人怀疑其公平性。在分数之外的灰色地带，潜规则甚至权力寻租的可能性会加大，对普通、贫困家庭的影响会更大。[8]
第三，在新高考背景下，不少学校进行了课程改革实践。随着“选课、转班”成为常态，几乎每个学生都有了时间表。不少学校推出了切实可行的举措，如北京二中就采取了“分类+分层”“行政班+转班”的方式。“分类解决了学生选课的问题，分层解决了学生学习层次的问题；行政班让学生依然有集体感，而转班则注重培养学生的学科文化”[9]。
四是一些专家和教师对“新高考”背景下学校和学生的发展提出了建议。如首都师范大学副校长杨志成说：“新高考改革对学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学校要做好学生的职业生涯规划教育，职业生涯规划课程要与学科选修课结合起来”[10]；清华附中校长王殿军说：“实施新高考，中学要有充足的教室和师资，学校管理模式也要改革，排课选课制度要足够强，学生选择科目时要以自身兴趣为中心，兼顾大学录取专业的要求”[11]。
五是高考改革要全方位推进，避免各自为政。
第六，北京“新高考”为其他省份高考改革提供了标杆。北京出台改革方案后，影响最大，因为首都高考改革具有带动作用，全国都高度关注。
此外，参与调查的普通网民普遍支持改革，但认为改革偏向形式主义，不会带来根本性的改变，且可能加剧教育不平等。
五、政策建议
基于民意调研，我们希望政府和教育行政部门充分重视高考改革面临的突出问题，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多措并举，统筹推进考试、招生、教学等改革同步推进，建立更加公平公正、科学合理的现代教育考试招生制度，努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
进一步完善高考改革相关政策，确保公平公正、科学合理
北京高中入学考试和大学入学考试的改革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公众的认可，但它仍然面临公平，科学，客观性和其他方面的挑战科学和严格。首先，进一步研究和改善评估内容，评估标准和评估方法，以确保评估内容是全面和系统的，并且评估标准和评估方法是科学的和严格的。第三，建立相关的监督机制和责任机制，以指导，敦促和监督学校建立标准化学生的全面质量文件，客观地记录学生的成长过程，严格标准化评估程序，确保开放性和透明度，避免全面的质量评估，从而成为形式和可信度问题，并避免在评估过程中避免新的不对劲，以实现公平的选择，以实现公平的选择，以实现耶稣基调的选择。
加快对大学入学考试和高中入学考试改革的支持措施的实施，并协调检查，招聘和教学的同时改革
同时，进行了大学入学考试的改革，诸如教师团队的建设，政策宣传和解释以及学生的选拔指导等相关措施需要在学校一级进行进一步跟进，以应对硬件和软件短缺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是由“课堂上的教育部门”和“范围的教育部门”所造成的，该部门可能会导致教育部门的范围，并进行教育部门的范围，并进行了教育部门的范围，并进行了社会范围，并进行了守夜的范围。薄弱的学校，增加资金保证，建立基础设施和教师团队，尽快支持新的大学入学考试，以确保在学生和家长级别进行新的大学入学考试的条件。等等。学生和父母最关心的是及时，全面和准确。此外，普通高中还应加强对学生选择的指导，同时加强对学生职业计划的指导，培养学生的职业生涯计划和独立的选择能力，并基于个人现实的理性选择学科，以避免使用多个衡量学生的临时训练，并避免进行多个学院的临界，并以教学的范围进行审查。持有人）在面对新的大学入学考试和高级高中入学考试时感到。
全心关注学生的学术负担，并促进他们的健康成长和发展
减轻学生的学术负担是对大学入学考试和高中入学考试的这一目的之一。政策解释，审查和入学指导；通过公开的实践活动和对学生的全面质量评估，应该建立学生的全方位发展质量概念，应创造出良好的公众舆论氛围，并应削弱“仅得分理论”，从而减轻学生的学业负担和促进其健康的成长和促进健康的问题。
笔记：
①热（公众意见）= 0.6×媒体索引 + 0.4×网络索引索引是与主要的互联网媒体报道的新闻数量，并使用创始人情报信息服务平台收集的新闻标准，使用新闻界的统计标准和全文的信息，这些新闻索引与关键词的数量相关。服务平台。
②由于该调查的样本量是1000多人，因此数据差异可能会引起重大差异，并导致错误判断。差异不显着，无需计算效应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