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新看法,但是其中不包含任何新内容”
后面几篇从不同角度剖析了同一个问题,让我们对该问题有了方式上的认识,此次开始不讨论规律,而是稍稍向具体问题引申一下。本理论的构成符合本理论自身,大约早已显而易见了。人从不同的假象中提取出共通的不变的概念,类似于不同的联系确定了特定的存在,即上一篇的不确定性原理。
此次的主题是语言,语言是承载在符号上的,我们可以把符号看做实体概念,而语言是一个具象方式。语言作为每位人都很熟悉的内容,是本次内容一个简单的切入点。
首先最基本的定义,就是语言是哪些,借助前几篇的方式,进行对称概念变换,我们可以说语言是一个动态平衡系统,是一个类生态学结构,是一个非对称二元论结构,是网路结构的一种表现方式……是时空二元论的一种彰显,是世界一种形态……这些所有的描述方式都是相同的,或则说对称的,符合之前讨论的各类共通规律。
语言是由大量且有限的符号组成的,这种符号是现实的指代,笼统的说,现实中的存在也可以看做是符号,只是构成方法不同,而我们讨论的正好是其中相通的部份。对于世界中的存在,我们都可以把其归结为一种非对称性二元论系统,进一步细分,可以得到泛空间概念和泛时间概念,泛空间概念是静态的,而泛时间概念是动态的。
语言中类似的界定是名词和代词,名词所指代的是现实中的静态对象,或则说,在时间变化下保持不变性的存在,这些存在因为被认知而存在,认知的另一种抒发方式是与观察者构建联系。类似的,副词的存在,是泛时间概念,即使在时间上有变化,并且在空间变换上依然存在不变性,因而也是可以认知的存在,确切的说,是类似于波的时空混和概念,波粒二象性的观念可以很容易的引申过来。对于由名词和数词构成的语言二元论系统,我们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大量类似的二元论系统,其中一个最纯粹的就是数字符号系统。
数字或物理也可以看做是一种语言系统,不过这儿稍为区别一下,数字集合的基本构成也是个二元论系统,不过这儿我们通常称之为实数和复数,我们觉得实数是一种泛空间概念,而复数是一种时空混和概念,或则简单起见名曰之为泛时间概念。不过,我们依然拥有纯粹的泛时间概念,也就是虚数。类似的,语言中也具有纯粹的泛时间概念,称作副词,代词没有实际的语意,符合泛时间概念不可观测的性质,泛时间概念只有转换成泛空间概念能够被认知。具体考察代词出现的场合,我们认识到虚词的作用是在不同的存在之间构建联系,虽然不同的虚词在用法上有很大的不同,但构建联系这一本质属性是不变的,构建联系的特点也符合泛时间概念的定义。
引用上面关于泛时间概念的内容,我们也可以对代词下一系列判定,代词是一种算法或操作,也是一种特定的联系,不同的虚词的存在是对称性受损的结果。类似的,名词和代词是语言中的数据,代词作为语言中的算法,共同构词语言中的非对称二元论。顺便说明一下物理中的类似推论,即数字全体作为数据,而物理运算须要在有限步骤内结束,这也是离散系统的特点。关于离散系统的描述,我们可以把空气看做是均衡的场系统,但我们对现实中实际物体的认知,都是大量孤立的存在,互相之间有显著的界限,虽然空气乃至物质本身都是离散的,不过宏观物体的数目极端的少,这是一种认知上的简化,而语言系统作为一种中间元素,联接了复杂的现实和简化的认知,这就是语言的基本作用。语言本身作为联接两种存在的联系,也是泛时间概念,至此我们可以看见非对称二元论系统虽然是极端简化的描述,并且不同的二元论之间可以互相嵌套迭代,这些嵌套方式,可以称之为分形结构。分形结构的不变性构成就是非对称性二元论。
说完了语言的基本定义,我们再来看一下语言的具体方式。语言学中的常见描述,即语言的基本是构建在语音上的,也就是说,语音的重要性要小于书面符号,这是由于语音的运用是一个动态行为,而人在使用语言交流时自身会产生反馈结构,即说话的同时也被自己所看到,这些反馈会构成稳定的环结构,嗯,环结构是一种泛时间概念。其实,语音和文字作为符号的存在是类似的,二者都可以构建稳定的语言系统,不过在使用上文字更多的是接受信息,书写文字相比说话是一个更繁杂的控制过程,并且这些特点促使书写系统有自身的特殊用途。简而言之就是书写系统因为信息流动相对频度较低,拥有更好的稳定性,因为书写符号和语音符号互相之间被紧密联系在一起,书写符号系统可以辅助提高语音符号系统的稳定性。这两个闭合环系统的稳定性剖析,或则说生态学描述,或则说动态平衡系统剖析,就是语言系统的基本构成。对于个体来说,语言系统是一个动态平衡系统,对于群体使用的语言来说,同样也是一个动态平衡系统。对于个体来说彰显在语言的学习与运用,对于群体来说彰显在语言的分化和演变,对于生物群体的剖析,进化论和生态学都是十分常用的技巧。例如语族和土话,地理隔离导致的不同演变方向。
语言的基本用途是描述现实,在对现实的描述和具象过程中符合不确定性原理。语言对现实的描述可以是静态的也可以是动态的,总体上是动态的,这些描述方法我们称之为情境推进。语言对基本事实的描述是最精确的,例如描述一个场景,或则解释特定的操作步骤,例如软件的使用或则食物的处理。这种基本描述的特征是现实中的存在被确定的指代,对应的,我们把不直接指代而使用具象方式进行构成的描述看做不确定的描述。现实中绝大多数语言的使用都是进行确定的描述,或则说纯粹的描述现实风波。我们可以把描述现实中可认知的基本存在的单位叫做场景、情景等,绝大多数对现实的认知都是在这个基础上构建的,这也是语言描述现实的基本方式。常见的反例就是,对许多由情境构成的文艺作品,是可以从任何片断开始欣赏的,现实中的情境也多是片断式的,而对大量情境的整体理解属于具象上的语言认知。
对于基本现实进行归纳后,或则说具象与特点提取后的符号概念,常常是集合名词,或则附加了更多信息,这种符号可以对更多的情境进行概括,或则说具有更高层次的不变性。哲学性的思索常常是发生在这一层面的,如同对现实进行基本的符号描述一样,这种具象概念可以看做是对语言本身进行符号描述。对于具象符号的处理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在同一层次内做同基本描述类似的处理,只是信息的输入不再是现实而是对特定具象系统的整合描述,另一种方法就是从现实开始进行逐层次的具象处理,从而建立具象系统的结构。如同语言整体可以看做是一个复杂系统一样,语言中单个的符号也是一个复杂系统,无论是基本符号还是具象符号,都是类似的非对称二元论结构,这意味着,这种符号不仅最直接的属性外,还暗手指代着其他的事物或行为倾向。也就是说,当一个符号被认知的时侯,会同时激活复数的概念或行为倾向,而对那些附加内容的解释依赖于观察者自身的认知结构。
现实重建与虚拟现实。
主观上对语言的感知并不是现实的纯粹反映,或复读机。因为身体感官的诱因,我们对现实的直接感知并不是连续的,并且我们的意识体验是持续性的,例如我们闭上眼,也不会立即丧失对现实状况的掌握。通常的,我们觉得我们对现实的认知来自于语言系统对现实的重新建立,例如虽然物体被堵住或则传达的信息不完整,我们仍可以建立事物的完整形象。这个意义上,我们直接认知的现实似乎比我们想像的要虚幻的多,比如阅读英语文字都会碰到建立困难,对于感官障碍者的考察,虽然是基本层面的图形和声音要素,也是被意识重建后才会被认知。
另一个有趣的问题是,我们对基本现实的认知是发生在那个位置,是黄斑,视觉皮层还是更深层的地方,我们并不晓得现实重建发生在哪些地方。对现实的认识,须要观察者的存在,而观察者的存在是不可认知的,我们可以将其归为泛时间概念。才能被认知的只有现实和虚拟现实三者,后者定义了世界,前者定义了自我。在关于自我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感官的时侯,基于感官的虚拟现实反倒处于难以观测的情况,确切的说,虚拟现实主观上可以认知,然而却未能观测到实体,这儿,现实和虚拟现实的分辨符合非对称性二元论,或则说在这儿我们可以称之为身心二元论。
关于自我,或观测者的存在,难以从虚拟现实中直接观测到,我们觉得自我的存在是不同感官存在之间的联系,所以把自我,或人格看作是二元论中的泛时间存在。同样,我们也可以把自我看做是另一个层面上的实体,这样基于不确定原理,自我的存在取决于不同感官信息之间构成的联系,我们可以发觉,层次化或具象化,一方面符合不确定性原理,一方面符合对客观现实中不变性的追求,而这一切都是非对称二元论这个模型的内在要求,或则说共性。另一个角度,我们觉得所有被认知的存在都是实体存在,而这一实体存在背后都有一个泛时间概念。现实实体的背后是时间本身,而虚拟现实背后的存在,我们可以称之为潜意识或则无意识。
我们觉得虚拟现实的变迁影响了实际的现实,从第二人的角度看,虚拟现实只有转化为现实才会被认知,从主观角度看,无意识只有被转化成虚拟现实才会被认知。不管被认识的方法怎么不同,我们都觉得虚拟框架可以转换成实体框架,同样实体框架也可以转化成实体框架,也就是说,虽然无意识是不可认知的,并且我们可以通过考察可认知的行为来推断无意识的构成。比如,我们难以观测微观的粒子,而是通过宏观的现象来构建特定的模型,进而建立不可见粒子的实体形象。
建立意识的框架,就是语言符号系统,语言的使用是非常庞杂的,可以拿来描述实体概念和虚拟概念,也可以在不同层次之间使用。符号系统是构建在对感官的具象上,不过不只语言文字是意识系统的组成,图象和声音的重建也是符号系统的一种表现。例如,我们除了可以在意识中建立对话情景,也可以建立图象场景和复杂的声音场景,这也是为何我们把意识看作是一种虚拟现实,下边就分别介绍一下这两个语言符号系统。
图形和色调的符号化。
基于视觉和绘图,我们可以构成基本的环状信息流动系统,其实我们还可以用其他方法来建立现实视觉形象,不过基于手的绘图是最常见的,起码大部份语言符号系统的使用都是基于手的动作的。图形的辨识和抒发都是基于分立的离散系统,例如单一文字的书写,或则更基本的,包含起点与终点的腰线,视觉系统和动作系统被看做是两个独立的二元论系统,而这两个系统之间有紧密的联系,这些联系会涉及到之前提到过的稳定性剖析。
我们觉得视觉系统和动作系统是通过算法互相转换的,这又是一个非对称二元论系统。对于动作的控制,底层的控制须要复杂的结构,而高层的控制或则说简化聚类后的控制相对的简单,这可能就是额叶中神经元数目更多的诱因,而脑部中同样具有调控动作的结构,这儿也涉及到两个网路结构的互相关系。
色调的认知是更为复杂的控制系统,一方面视觉信息在脑部中抢占更多的位置,一方面我们调控色调的方式愈加的多样,不像语言那样可以用简化的符号系统保留足够精确的信息。色调的配比诸如RGB是一种特殊的离散场系统,但是我们晓得黄的频度是连续变化的,而不是像色相图那样是连续的圆,从色调空间的图中也可以看出从红到紫不是光滑的而是粗俗的。所以对色调的现实控制,是源自于视觉中三种视觉细胞对复杂色调信息的离散简化,所以我们认知世界的方法同时也影响着我们改建世界的方法。
因为类似于色调这样复杂的系统,对色调的直接具象是复杂的,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使用既有的简化的符号系统来调控色调,而且简化的符号系统和现实的色调系统之间是互相独立的,或则说对于一个庞大的分层系统,我们可以只对特定的层级进行控制,而不须要一切信息都来自于低级系统,也就是说虽然是盲人也可以拥有关于色调的简化控制系统,虽然对于其来说色调的现实系统并不存在。这也是符号系统的优越性所在,不须要直接得到现实信息就可以获得现实信息中的关键结构。类似于天体的观测,可以从复杂的现实数据中具象出简单的公式算法,尽管这些算法是人所创造的符号系统,但我们一直相信现实是借助所谓的规律运行的。而人的认知和现实世界的统一性证明,所有的认知和所有的现实,都是基于相同的理论基础,也就是所谓的非对称二元论论了。
频度的符号化。
同色调的符号化调控相同,都是使用简化的系统来调控复杂系统中的主要部份,但是通过共用简化的符号系统,可以实现不同个体之间对现实信息的互相交流。我们觉得人对频度是有一定的认知能力的,而这些能力的精度可以通过实验确定出来。音乐是对频度的简化控制,我们把现实的频率进行简化后赋于符号,符号的具象引起了对现实的认知深度不同,同样,对于基本符号的简化和具象产生了更为高层的系统,比如和声学。同样我们也可以用和声的符号系统进行虚拟控制,而不须要现实的频度信息。
高层的信息是简化的离散场,而底层的信息是复杂的数字离散场,对于不同层次的考察可以了解整个系统运行的不同方面,而我们对离散场这一体系的统一认知可以推广到所有的离散系统中去,由于我们用相同的方式认知着不同的事物。
二次元符号化。
二次元的符号化最主要是对人的形象的具象,而这些具象的核心在于视觉形象的变化。无论是别人的形象还是自我的形象,都是基于人这一基本定义的,人的存在同其他类型的存在的不同之处在于,有可以直接控制的身体,利用身体可以把不同的感官信息融合在一起,产生环状的信息流动。二次元符号化的特征在于可以对构成人的基本视觉元素进行简化和变换,而不影响实际认知到的元素。这说明,人的实体是经过符号化后参与到各类复杂的符号系统中的,也从侧面说明人对世界的认知是离散化的。二次元符号系统作为一种中间简化系统,包含了现实中的主要信息,一方面可以用更容易的方法认知现实,另一方面,会影响对现实信息的直接认知物理简写符号,或则说简化的算法。符号化系统具有更好的可操作性,不过比起重建一个新体系,原有的现实简化体系依然是更为简单的,或被更多人接受的。
实在性与关联性。
这儿是新想到的对先前推论的引申,即不确定性原理。回顾一下认知的不确定原理,一个存在,或系统,所遭到的约束越多,或则说同其他存在构建的联系越多,其存在性也就越强,同时,存在越为清晰,也就越容易遭到外界的影响。可以看见,这儿的两个基本要素,即实在性与关联性,互相之间是正相关的,而传统不确定性原理中,位置与动量或速率之间是负相关的,这个问题似乎很容易理解,动量或速率并不是一个基本量,而是具象后的简化量,或则说是聚类后的投影,在定义速率的基本要素中,速率与时间是反相关的,也就是说,最终的结果,空间和时间是正相关的,放在本理论系统中,即泛空间概念和泛时间概念是正相关的,实在性和关联性是正相关也就是理所其实的了。这就是认知角度的不确定性原理。同样,我们也可以把这条原理推广到其他方面,例如质量和能量上,即得到知名的质能多项式。实在性同关联性的正相关关系,是非对称性二元论所内在要求的,任何一个对称二元论都包含一个非对称二元论,而任何一个非对称二元论都蕴涵给出一个对称二元论,这就是本理论对本理论自身的定义。
关于认知的定义。
认知即意识到,即观察者观测到,即打开了薛定谔的猫箱后所坍缩的现实。而观察到即代表构建了联系,也就表示确认了存在,这就是实在性与关联性的辨证关系。
现实重建中的记忆特点。
原本这一点准备置于这儿解释,不过看上去更适宜放在下一篇文章,由于涉及到对行为的定量剖析或理解,定量的引入可以拿来精确指导行为,属于更现实化的行为剖析,而不属于具象过的符号系统。不过这儿还是可以阐述一下记忆是哪些。
我们觉得现实是可以被记忆的,由现实具象化的符号系统也是可记忆的,同时,通过符号系统重建的现实也是可记忆的,其实,记忆行为始于两种概念群之间的互相转换,不过我们有必要确认记忆是哪些。我们可以把记忆一个场景,一个词汇,一句话看做是一个成功的记忆,或则说存在被成功构建上去了,但我们在使用记忆的时侯,把能够重建相应的感官信息看做是成功记忆。并且,重点是,人常常不能还原出完整的现实信息,人实际上所作出的行为是,确认目前的现实是否当初接收过物理简写符号,或则说对两个系统做对比,也就是上面所说的和谐问题。
例如,有一定数目的图片,全部浏览一遍后,并不能轻易的把全部的图片都描述下来,或则说,这涉及到更高具象层次的记忆,而假如给出其中一个图片问是否看见过,问题就非常简单了。所以我们可以对底层记忆下这样的描述,人对大多数认知到的存在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的,而重点在于这种被记忆的存在能够被唤起,同时能够通过这种存在来建立更高具象层次的符号系统。所以,既视感的问题看上去是个边沿问题,实际上是阐述记忆问题的核心。关于这个问题的进一步阐述放在下一篇之中。
本文作为本理论概要的第五篇,下一篇就是最后一篇了,算是实现了逻辑上的完整性。这儿讨论下怎样从一片空白引出本理论。可以说本理论阐述的是一个极为基本的问题,不是世界是怎么运行的,而是人是怎样认识这个世界的,也可以换成,人是用如何的方法来思索,或则说我们应当用如何的方法来描述人的思索或认知行为。任何人就会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但也会发觉这个问题并没有被挺好的解决,甚至连合适的描述都没有,本理论就是对这个问题的一种尝试性的描述。下一篇的主题是,怎样基于本理论来理解人的行为,即便有推广到十分广泛的领域的可能性,不过因为不确定性的缘故,为了降低争议,只会重点讨论一些容易描述的简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