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再谈爱国,很多人可能会感到有些反感和抵触。
尤其是新一代年轻人,他们注重身边的物质生活,似乎没有多少人理解老一辈人对新中国的感情。
大约半年前,龙应台在香港大学发表了题为《大学问题:一首歌,一个时代》的演讲。
整个演讲试图通过歌曲来诠释每个时代,在一些流行情歌中也有特殊的色彩。
最后,演讲者又问了听众开头提出的问题:“你们的悟道歌是什么?”
麦克风交给了已被任命为香港浸会大学副校长的周伟利教授。 这位地道的香港人不紧不慢地说:
“我想是我进大学的时候,很多师兄带领我唱《我的祖国》的时候。”
随后,观众席中传出熟悉的歌词“大江大浪宽”。
稀疏的歌声逐渐聚集在一起,台下的学生、学者、老师自发地一起合唱,让台上的主角们更加目瞪口呆。
但正如本次演讲的主题一样,一首好歌曲是历史的见证者,也是集体情感最忠实的记录者。
即使我们抛开中国孩子的身份,审视那个时代,它爆发的生命力也足以感染整个世界。
半个多世纪前,一位 24 岁的有前途的核物理学家刚刚从曼哈顿计划中醒来。
他参与了核计划,研制出了最可怕的杀戮工具,他的内心对人类充满了愧疚。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了华夏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正在发生的变化。
带着对资本主义一切丑陋的厌恶,她离开了祖国和著名的导师费米。
她与同学杨振宁截然相反,放弃了一切美好的前途,来到中国延安,为社会主义养牛。
这样就持续了一辈子,我也成为了建国以来第一个获得“中国绿卡”的人。
韩春,在她取这个不寻常的中文名字之前,人们只知道她的美国名字琼·辛顿(Joan )。
她出身显赫,祖母是著名小说《牛虻》的作者埃特尔·莉莲·伏尼契。
而我奶奶的父亲是著名数学家布尔,全家都是人。
《牛虻》的作者埃格尔·莉莲·伏尼契
琼·辛顿自然继承了祖先的许多优秀基因。
生长在农村的琼,在青少年时期就已经展现出了相当的天赋。
她当时就读的学校有一个校训“从实践中学习”。 学生除了学习课本知识外,还经常要参加农活。
琼·辛顿小时候的照片
在这个年纪,琼已经和大多数男孩一样优秀,学会了如何制造许多农业机械和工具。
当琼进入本宁顿学院时,她对自然科学的兴趣爆发了。
她对新兴的原子能科学特别热衷,但她很好奇为什么在如此有前景的领域发表的论文不多。
琼从物理老师的回答中读到了暗示,核物理可能有太多的秘密。
这激起了琼对核物理的兴趣,她决心解开这个秘密。
琼·辛顿的少女时代
从本宁顿学院毕业两年后,琼被国家招募加入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神秘的曼哈顿计划。
在参与曼哈顿计划的 1000 多名科学家中,琼是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
起初,她非常自豪。 能够与世界顶尖科学家一起工作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曼哈顿计划的一些科学家,包括排左边的费米
然而,沉浸在核物理研究中的琼并不知道,她的研究即将瞬间毁灭超过十万人。
广岛和长崎两颗原子弹爆炸的消息传到了美国。
不久前,琼还在感叹这场壮观的核实验。 当她得知日本核爆炸的消息时,她感到极大的愧疚和自责。
她突然意识到她正在从事的项目将是一个怪物。
如果能被科学家控制,可能造福人类; 否则,失控的怪物可能会吞噬全人类。
至于琼,她只是想单纯地学习科学,她很努力地挣扎着,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罪恶行为。
曼哈顿计划结束后,琼决定不再参与任何与军事相关的项目或计划。
与此同时,美国国内也掀起了反核武器运动。
作为亲身经历者,琼也参与其中,并积极推动核能的和平利用。
二战后爆发的反核运动
此后,琼并没有放弃研究核物理的理想。 她成为诺贝尔奖获得者费米在芝加哥大学的助手。
与她在同一个实验室工作的,是未来的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先生。
说起来,琼和杨振宁之间曾发生过一段小插曲,差点让琼丢了性命。
当时,琼正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进行检测工作。 杨振宁走进实验室,打开了开关。
不料杨振宁失误,五十万伏的高压穿过试验台,击中琼的手掌,差点让她在实验室丧命。
幸运的是,电流击中了乔安的手背而不是手掌,只留下了疤痕,没有威胁到她的生命。
除了这段惊心动魄的插曲之外,琼在芝加哥大学的学习还算顺利。
她甚至获得了丰厚的奖学金,但正是这份奖学金让她开始怀疑这个宣扬自由的国家。
不知道琼从哪里得知,她获得的奖学金其实是来自美军的。
这个消息让她陷入了绝望的泥潭。 她明白,在美国研究核物理是无法逃脱军方的魔掌的。
这时,乔安生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她想放弃一切,放弃自己“光明”的未来,放弃心爱的核物理,离开美国另谋出路。
……
接下来的故事又要从琼的哥哥开始。
琼的弟弟威廉是康奈尔大学畜牧业专业的学生,特别喜欢探索世界。
琼的弟弟威廉
早年当过水手,从旧金山乘船前往日本。 他还在日本当过5个月的记者。
1943年,威廉受到斯诺的纪实文学《西游记》(又译《红星照耀中国》)的影响,对中国的抗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两年后,威廉以美国战争情报局分析师的身份来到中国,见证了重庆谈判,甚至与多位领导人进行了多次交谈。
后来,威廉以拖拉机技术员的身份再次来到中国,并根据自己在中国的所见所闻写下了1000多页的调查笔记。
为此,他还有一个自己的中文名字——韩丁。
辛顿和一位领导人
辛顿的中国之行影响了他在康奈尔大学的好室友欧文。
欧文出生于一个贫穷的家庭。 他的父亲无法抗拒广告的诱惑,花掉了大部分积蓄买了一块廉价的土地。
交了钱后,我看了看那块地,发现那是一片涝地,根本没法种庄稼。
欧文的父亲只能出去工作,不久就因病去世,留下母亲独自照顾一家九个孩子。
她太残忍了,干脆把孩子送到了一所免费的州立大学。 直到这时,欧文才有机会结识了辛顿。
辛顿、欧文、琼三人其实已经认识很久了,即使不能见面,也一直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事实上,韩丁来到中国不仅受到文学作品的影响,更重要的是受到妹妹简(也是琼的妹妹)的鼓励。
简是美国共产党党员,一直动员她的兄弟辛顿和欧文参加反法西斯战争。
辛顿去中国后,讲述了很多在中国的所见所闻,欧文逐渐被感动。
1946年,欧文卖掉了牛,决定访问中国。
欧文虽然只是一个从康奈尔大学退学的农民,但他通过宋庆龄的介绍来到中国,成为一名畜牧专家。
欧文
初到中国的欧文,留在了国民党境内。 他看到百姓痛苦不堪,甚至弃儿卖女。
美国援助国民政府的粮食居然出现在黑市上,民众根本没有得到救济。
后来,欧文受不了国民政府的腐败,就到了延安革命根据地,在光明农场开始了养牛的老本行。
欧文在延安
此时的琼正在积极参与反核武器运动。
在她决定离开美国另谋出路之前,她也通过与哥哥和欧文的信件对中国有了一定的了解。
而且,琼和欧文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 在欧文来中国之前,两人关系就很亲密。
当时两人达成了协议,但内容上仍存在争议。
琼在延安
根据两个儿子的回忆核物理学家学家,欧文的版本是两年后结婚核物理学家学家,而琼的版本是两年后观望。
但说实话,以阿琼的条件,她并不担心结婚。 如果不是共同的社会主义理想,两人也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琼通过宋庆龄儿童福利基金会得到了一个教职,然后来到了还处于内战之中的中国,来到延安见到了欧文。
此时的欧文除了脸之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美国人。 他还有一个中文名字叫羊枣,以纪念当时去世的一名记者。
琼来到中国后,很快就有了自己的中文名字,并从哥哥那里取了一个韩语名字。
后来他们到了延安,一位老教授为他们两个写了一副对联。 他们就取了这个意思,改成了阳枣、寒春。
阳灶与冷泉
初到延安,韩春首先被根据地的艰苦条件所震撼,很快又被军民家庭的和谐氛围所感染。
这里的人际关系超乎他们的想象。 无论是农民、士兵还是军官,每个人都没有阶级之分。
寒春原本打算去中国寻找出路,但现在所见的一切深深吸引了她。
第二年,含春与羊枣在延安的窑洞里举行了婚礼,这也意味着她彻底放弃了核物理研究,与羊枣一起投身于农业、养殖业。
杨藻、韩春和大儿子杨和平
杨枣和韩春饲养的那批牛是从日本人手中夺来的,是日本人从阎锡山手中夺走的。
在农场,夫妻俩除了日常的养牛工作外,还做研究。
杨早之前学的是畜牧业,养牛也是他的老本行。 他研究了奶牛的饲养。
至于寒春,她学的核物理在这里没有用处,她也不想再碰了,于是她开始研究一些农业机械化设备。
1955年,杨枣任西安奶牛场副场长,韩春任技术员。
他们开发的改进型奶牛饲料割草机已售出近100万台。
两人利用胚胎移植等技术培育出优质奶牛,产奶量达14吨,是我国不可多得的优质奶源。
但在世界的另一边,美国《真相》杂志发表文章暗示韩春是一名叛逃到美国的核物理学家。
他把曼哈顿计划中许多原子弹研制的秘密带到了中国,甚至还协助中国研究原子弹。
当时的美国媒体称韩春为原子弹间谍。
事实上,新中国确实急需韩春这样的杰出核物理学家。
但寒春不但不想参军,也不想去大学当老师。
美国媒体的这一说法让很多人信服。 就连韩春的老同学杨振宁第一次回国见到邓稼先,也迫不及待地询问中国研制的原子弹是否涉及其他国家。
杨早、韩春在新中国为了共同的社会主义理想默默工作,做出了突出贡献。
他负责的项目荣获北京市科技成果二等奖,更荣获机械电子工业部科技进步二等奖。
尽管取得了众多成就,这对夫妇却从未试图表现得特别。 他们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
晚年,两位老人住在北京昌平小王庄的一个农场,过着清贫的生活。
寒春最喜欢的就是用小提琴演奏悠扬的《东方红》。
事实上,投身新中国建设的国际主义战士太多了,汉春只是其中特殊的一位。
在很多人看来,她的选择似乎不合理。
她在美国拥有令人羡慕的物质条件和光明的未来。 放弃这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但这就是一个纯粹为理想和信仰而活的人所向往的。
而我们的祖国也绝不会亏待寒春这样的伟大战士。
正如歌中所云:“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