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罗觉得,多宇宙打开了一个可能,就是一个比我们发达的文明就能模拟一个宇宙,在上面出现自我意识的东西。
文|施郁、楼伟珊
我最早晓得约翰·巴罗(John),大约是由于他和弗兰克·提普勒(FrankJ.)在1988年出版过一本关于人择原理的书《》。这本书十分详尽地讨论考察了当时关于人择原理的方方面面。不仅天体化学专业方面,这本书还反映了作者渊博的学识和文献考证的能力。
1999年,约翰·巴罗从苏塞克斯来到剑桥天文物理学家还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仅兼任应用物理与理论化学系的院长,他还被聘为千年物理计划()的校长。千年物理计划是面向5到19岁的一个物理普及教育项目。巴罗被聘到这个位置其实是由于他杰出的科普能力。当时我在美国剑桥学院工作。1999年11月间,巴罗问谁乐意接受他的科普书的若干中译本,里面还有他的签名。于是我收了出来,那就是专著《宇宙的起源》(Theofthe)。我自己留了台湾和大陆的中译本各一本,而将多余的几本转献给其他中国人,算是对科普事业的支持。
约翰·巴罗是一位优秀的理论天体化学学家,早已发表了几百篇论文,目前的研究课题涉及宇宙学常数、暗能量、宇宙暴跌等等。他对与数学学基本问题关系密切的天体化学问题感兴趣。例如他近来参与的一个研究工作是关于电子与质子的质量比是否与引力有关,他还研究过精细机构常数可以变化的宇宙学。他也是位十分多产的科普诗人,已然出版了20本左右的科普书,基本上都是围绕关于宇宙的若干重大问题。他的书内容专业、丰富、详实、全面、紧跟科研前沿。我们不禁好奇,他为何能写那么多?
我手上有一本伯纳德·卡尔(Carr)编的选集《一个宇宙还是多宇宙》(or),上面有一篇巴罗的文章。让我们来读读。他讨论了我们会不会是生活在一个模拟的宇宙中。文章开始前先引用了罗素的话:“Agoodpointofistostartwithsoasnottoseemworth,andtoendwithsothatnoonewillit.”我翻译如下:“哲学的一个用处是,从一个简单而其实不值一提的东西出发,而最后造成某个没人相信的反常推论。”巴罗觉得,多宇宙打开了一个可能,就是一个比我们发达的文明才能模拟一个宇宙,在上面出现自我意识的东西,因而这个文明可以观察甚至干预模拟宇宙中的生命和意识、控制模拟宇宙中的规律。
这么我们的现实是不是可能就是一个模拟的?巴罗讨论了我们能不能分辨这一点。他觉得是可以的。模拟者可能会防止使用一套自然规律,而用更简单的“山寨”方法来鱼目混珠。这就很容易被模拟世界里的我们辨识。模拟者也可能很当心地模拟自然规律,而且由于她们的知识是有限的,也会逐渐败露。所以她们过一阵都会补救一下,做个纠错。这就造成模拟世界里的科学家观察到奇怪的现象,或则观测到自然规律会忽然变化。巴罗在这篇文章中引用了他自己的几本科普书。
从这篇文章可以看出,巴罗多产的缘由似乎是他将数学研究、哲学思辨、历史考证与科普写作挺好地结合在一起,再加上无拘无束的想像和对写作的热爱。
不仅科研上的成就以外,约翰·巴罗在科普领域的贡献举足轻重。似乎在我们看来,一位整天埋头于仪器及数据中的天体化学学家,居然有时间能完成20本左右的专著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但在约翰·巴罗看来,科研与科普等事宜是相辅相成的。不但写书,他甚至还写作歌剧剧本,将宇宙原理融入戏曲结构中。
约翰·巴罗
B=外滩
J=约翰·巴罗(John)
真实世界中的科学
B:关于马克斯·泰格马克的新书《我们的物理宇宙》的一篇书评中,书评者对于过去十多年来的“多重宇宙热”表示了怀疑,并将“巴罗和提普勒在约三六年前撰写的《人择宇宙学原理》”视为这股风潮的显学。在你看来,为何公众对于各类多重宇宙论抱有这么热情?
J:这是一种容易引入注目的理论,它近似于悬疑小说而远离我们的真实世界。人们本能地喜好一种赶超感,而多重宇宙论提供了一种将我们的宇宙放置到一个更大背景中的形式。
B:在《宇宙之书》中,我们看见,人类渐渐认识到月球、太阳系乃至我们的宇宙并没有哪些非常之处。但另一方面,我们也不禁好奇我们的存在是否具有某种更高的意义或目的。人择宇宙学原理给出了一个简单的解释:假如事情是另一副模样,我们就不会出现在这儿进行观测了。但这听上去不是有点太理智、太无聊了?
J:对于我们的宇宙蕴育出复杂生命的种种巧合或属性的研究让我们得以更深刻地理解我们宇宙的结构、物理法则和常数的非常之处。这是一种宇宙环保主义,它让我们意识到大自然中的一切是相互联系的。它也让我们有了一个超乎预料的认识:生命的存在倚赖于宇宙的整体属性。人择宇宙学视角让我们意识到,宜居的宇宙须要很大、很老、很暗、很冷。而不无嘲讽的是,在之前的哲学家(包括20世纪初期的,如罗素)看来,这种属性正说明了,宇宙不适合生命出现。
B:在《宇宙之书》中出现了几个中国人的名子,例如“自己创造自己的宇宙”一节中的李立新。我们能期盼在今后的“宇宙之书”中看见更多中国人的名子吗?
J:现今国际上有好多来自中国的年青一代的天文学家。我近年最好的中学生之一李宝九(Li)便来自中国,如今他是美国杜伦学院化学系中级讲师。我相信,在将来,来自中国以及其他国家的天文学家会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
B:韩剧《生活大爆燃》中,谢尔顿在弦理论上裹足不前,只得另寻其他研究方向。你会给出哪些建议,什么领域值得研究,又不像弦理论那样没有希望?
J:在天体化学和宇宙学中,现今有许多领域日新月异。我非常要点出的有引力波天文学、太阳系外行星以及数学学中的量子信息和量子估算。
B:在《宇宙之书》成书以后的诸多数学学和天文学进展当中,哪几个是你非常希望《宇宙之书》的读者加以关注的?
A:2014年3月份,坐落北极的实验宣称侦测到了原初引力波。这是一个非凡的论断,但我们尚不晓得,她们看见的发生偏振光的光讯号是源自宇宙甚初期的上涨,还是因为银河系的尘埃散射造成的。这点等到10月份银河系的尘埃分布图发布后才能晓得了,由于到时我们会晓得观测的小块区域是否坐落一个尘埃集聚的区域。若果是的话,这么这个引力波的证据就不是很有劝说力了。
迈向大众的科学
B:你在大专时学的是物理。是哪些使得你决定研究天体化学和宇宙学的?
J:在我十五六岁时,我就对应用物理和数学学来研究宇宙十分感兴趣。
B:你写了十多部科普图书,积极参与了各类科普活动。是哪些激励你把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放到科学传播上?
J:我把科研、科普等视为互相关联的活动。我喜欢了解新事物,有时你是自己发觉了它们,有时通过阅读或倾听别人,还有时通过向别人传授或讲解这种东西。我享受写作,写作对我而言并不难。
B:你还创作了一部戏剧,而且获了奖。它讲的是哪些?如何想到要在舞台上呈现具象的物理概念?写戏剧与写科普书又有哪些不同?
J:《无限》()的本意是写一部关于科学或物理思想的戏剧,而不仅仅只是关于物理家或科学家的(例如《哥本哈根》)。《无限》营造了五个场景,引导听众步入一个饱含悖论的现实中,遭受各类关于无限的悖论。不仅台词,我还须要规划场景,使其在表演场地上各就其位,由于随着演出进行,听众会从一个场景移到另一个。整个剧总长约一百分钟天文物理学家还是天体物理学家,但它有着一个循环的结构,这样在看完场景一的表演结束后,听众前进到场景二,同时新一批听众进来,观看场景一的表演。最终,由不同艺人演出的五个场景在同时上演。当时在巴黎表演时,每位夜晚有六到八场的完整演出。
B:当谈到沟通“两种文化”(C.P.斯诺)时,我们更常看到是,一个科学家同时是散文(例如乔治·伽莫夫)或音乐(例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爱好者,但相反的情境我们却好像极少看到。
J:确实,一位艺术家或画家要想作出科学贡献很难,但这也并非绝对不可能。毛里茨·埃舍尔就为物理做出了贡献。事实上,我的下一本书《关于物理和艺术你不晓得的一百件事》就讲了物理与其他艺术和设计领域的许多互动。
B:对于有志于日后从事天文学和宇宙学研究的年青人,你有哪些建议吗?
J:尽可能持续不断地学习语文。还要记住,像天文学这样一个学科,具有十分不同技能的人都能在其中贡献力量。有些人数学特别好,有些人擅长设计和制造设备,有些人能规划和营运复杂的项目,还有些人是估算或数据剖析专家。有些人擅长把各类结果说得清清楚楚,有些人则擅长提出化学洞见,解释明白这些复杂的数据。各种人才都能在其中找到用武之地。
迄今为止,巴罗出版了20本左右的科普书籍,其中《宇宙的起源》、《宇宙之书》等都曾出版过中译本
(谢谢《宇宙之书》译者、科学松鼠会成员李剑龙对本文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