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股、B超、CT、IC卡、MP4、NBA、GDP、CPI、QQ、SIM卡、T衬衫、U盘、IP地址、BP机、K线、TV、PC机、PH值、ATM机、POS机、PM2.5、SOS、X射线、T型台……如今大众日常用语中存在着不少西文字母开头的熟语。这类词句与汉语规范矛盾与否,人们众说纷纭。其实汉语正是在这样的碰撞、融合与苦恼中发展……
汉典能否附字母词众说纷纭
上官芷瑄
8月28日,针对“商务印书馆明年出版的第6版《现代汉语辞典》收录NBA等239个西文字母开头的词句”一事,百余名学者联名向新闻出版总署及国家语言文字委员会送举报信。称该做法已违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国务院《出版管理细则》(国务院第594号令)等法规。
8月29日,商务印书馆总编室组长刘祚臣回应:国务院办公厅的秘书局2010年曾颁布一个文件,其中规定:对于国家权威机构编撰的汉语辞典中收录的字母词,已有对应汉语译名的,可以使用汉语译名,没有对应的则完全可以收录。“我们是权威出版机构,没有法律根据怎能乱来?之所以收录那些英语字母词,是为了你们查找便捷。”
虽然,《现代汉语辞典》早在1996年的修订本中便首次于正文后附上“西文字母开头的词句”,共收录39条。随后,字母词条目不断增删修订,2002年的第4版删掉4条,新增103条;2005年的第5版删掉9条,新增49条;去年的第6版则收录字母词239条。
学者:规范用词和与时俱进有苦恼
对于英语强势入侵汉语,一些专家表示忧虑。中国社科院研究员李敏生表示,“汉语辞典对于语言文字来说通常具有标准、规范的意义和作用。在‘词典’中把俄语词汇作为‘正文’,用英语取代汉字,从现实的作用和长远的影响来看,是汉字拉丁化百年以来对汉字最严重的破坏。”
广州英语教育出版社社长庄智象觉得,当下的语言使用的确“有点混乱”,作为汉语使用规范的《汉语辞典》在这一方面尤其应当谨慎行事。他说,“根据国际通行的语言规范,对于外来成语,假如一时找不到对等的汉语词汇,可以暂时采取‘音译’方式,直至找到令大众广泛接受的对等汉语词汇为止。诸如,“五四时期”就大量出现过‘水门汀’(水泥)‘斯迪克’(手杖)等译音外来词汇。并且不能在汉语中混杂英语字母,否则汉语语言的规范、语言的纯洁性都被破坏了。”
而另一些学者则平淡对待“收录事件”。现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数理科学部第13届专家评审组成员的吴晨旭院士表示比较赞成。“这算是进步的表征物理专业英语词典,化学学中的一些成语,如α、β射线等肯定是不便捷用汉字的,假如用译音,反倒不伦不类、无法抒发准确的意思。”但吴晨旭补充道,身为师者,教学时还是应当尽可能地用汉字,除非翻译后的词意抒发实在缺少便利性与确切性。
“标记新词、新概念具有必要性,是语言发展必不可少的,并不为此破坏汉语或汉字。”山东学院的现代汉语词汇学院士杨振兰说。杨振兰觉得,《现代汉语辞典》收录字母词让你们能更了解、更好地运用字母词是应当的。语言本身是发展的,语言的规范性、纯洁性也是一个动态的发展,只要不是滥用、乱用,都是应当吸收、融合的。
广州外粤语学院现代汉语句型、词汇院士缪小放同样觉得“语言是发展变化的,是与时俱进的”。“收录字母词反映和适应了语言的发展变化,应当说是有积极影响的。”“所谓字母词,最早在‘五四运动’前后就出现了,例如‘X光’,差不多有100年了吧。”
《咬文嚼字》总编郝铭鉴觉得,《现代汉语辞典》收录大量“字母词”符合民众的实际需求,并且将它们直接收入辞典正文的做法欠妥。“《现代汉语辞典》一次性收录200多个外文缩略词,数目很大。我查阅过,旧版《现代汉语辞典》中一共只有3个字母词:3K党、X光和阿Q。”
有的学者觉得,只要是被你们广泛接受、认识的,标记的概念又是无以取代的字母词,就应当吸收。而有的学者觉得,汉语辞典收录泰文字母词,还叫汉语辞典吗?从维护汉语言的角度出发,吸收字母词不能用来主义。还有的觉得,应从数目上控制,并掂量其使用范围,既不能绝对敌视,也不能任其无限制地膨胀。
公众:讲求实用和谴责冲击难抉择
部份民众表示,专家可能更多考虑的是法理,普通民众则较关心合乎情理与否,而普通民众才是汉语言使用构成的最大群体。
当谈及收录字母词是否会导致欠发达地区市民理解上的困难时,有民众表示“怎么会呢”?“不懂个别词句的人恰好能通过《现代汉语辞典》增长新知,如何会由于收了这种词,她们反倒理解困难?”
“239个似乎并不多,《广辞苑》收的西文简写比这个多得多了。”对德国最有名的日语词典之一——《广辞苑》稍有了解的微博网友“(趁机猖獗)”同样认同收录字母词的作法。但他坦承,“虽然完全不能认同‘危害汉语’的说法,若置于附表里,似乎能够避开争议了。”
也有民众表示不认同收录字母词的做法。
某刊物职业编辑江传觉得物理专业英语词典,生活、工作中汉语、外语混杂使用的情况是必然的,但《现代汉语辞典》作为权威性、规范性的汉语言专业工具书不应当收录字母词。“出发点是好的,但没做好外围督查工作,收录过早。似乎可以考虑开设新工具书,防止大量冲击汉语文化,造成古汉语的词汇可能会被湮没。假如《现代汉语辞典》连汉语言专家、学者的关都没有过,这么此次收录风波应当值得反省。”
微博网友“公页居士”更是对收录风波抒发其简约有力的想法:“我认为她们是弄巧成拙”。“一种语言收录英语词汇很正常,并且须要本地化,不可以将外来字直接写起来。例如,英文上面也有来自法、意等国的词句,但其实是用英文字母写下来的。”“公页居士”说,“各种媒体、网络都可以使用首字母缩写,然而字典不可以收录,否则肯定是汉语言的倒退,汉语的真谛就在这小方块字里。”